第(1/3)页 沈媛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过,在历史上有这样一种臣子,他们并不是忠于某一个人,而是忠于整个国家的礼教和法度。 就算对皇上,他们听命和维护的是皇权,而非皇帝本身这个人。 宦官则不同,宦官完全依附于皇帝,说是皇权,还不如说是手握皇权的这个人。他的喜好就是宦官的执行准则。 王尚滇显然也是前一种臣子。 然而不管如何,沈媛还是要抓紧思索剩下的事。 “你们不要出城了,还是回医馆。既然留在城内,那就还去做自己身份本来就应该做的事。” 沈媛低头沉思,要镇静。 “就说我夜里突然不舒服,然后我会叫管家去请城中的几位大夫,最好把城中十几家大夫都请过来。。 我一个老侯爷的宠妾,身子不爽是了不得的大事,多请几家大夫来府会诊。 到时候看完病,闹闹哄哄,出去的时候多了刘老大夫一辆马车,也不会惹人注意。 路上如遇到官兵盘查,只说一早让萧府请来给内眷看病就行。” 至于王老大人……跟着马车出侯府是不行的,可是留在府里……难啊,却只能就留在府里。 找甄姑姑吧。在侯府,她是被请来教规矩的严嬷嬷,我只能问她想办法。至少她不是能易容吗…… 至于现在,沈媛抬头看从窗子到地下的血迹。抬头问翠姑,“你不会一路流血直到这里来的吧。” 翠姑连忙摇摇头,“只是在侯府翻墙而入,又要带着两位老先生,才撕裂了伤口。” 那就是府院内也可能留下血迹了。沈媛叹气,起身。 去掩盖血迹这件事只能连夜她去干比较合适。 问清楚了翠姑来时的路线,“都呆在房内好好休息,我做完很快就回来。” 又嘱咐几句,沈媛走出,门在身后轻轻掩上。 一阵冷风吹过。 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时啊!沈媛无奈抬头看天,无月。 从小院里找了把平时小丫头打理花草的锄头,沈媛缓缓向黑夜走去。 血迹并不多。果然是从西面高墙处翻进来,然后又走了几步的距离。断断续续,一小滩,洒在草丛里,并不明显。 沈媛拔掉沾了血迹的杂草,用锄头刨了个坑,把血迹掩埋了。可是看着太明显,就又索性把周围一片地都用锄头翻了。 幸好是墙根杂草偏僻的地方,不会有人注意。 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一个男声在背后响起。 沈媛身子一僵。 握着锄头把儿的手紧了紧。 不动,片刻。 第(1/3)页